十二月,八天。
①痂落款在氤氳的心跳頻率中。
不願歸途卻也迷了返。





視線,隨著發了霉的牆角一同潮濕。
最後的通聯記錄,早渲染著無色無味的白開水,淋淋瀝瀝。
或許這一切,②只該用玻璃來雕,而卻不配深湛的凝望。

為什麼,偏要成為如此③大嫌的弱虫。為什麼,在記憶底下不斷掀動的,總是這樣沒秩序又沒規則。
而散落一地的烏托邦碎片,懂。即使是我用力將它們重新拼湊,卻還是無法復原。那個最初的模樣,髣髴永遠都只能是想像。
於是日復一日地,我比時間還更顫巍巍的喘息著,獨自的連個老人都不如。

音樂放著。
④響起的卻總不是那段熟悉的旋律,2.mid
原來,早已恆過許久。而不能還是勉強不能的,也只是擠出一個過分禮貌的微笑罷。

是吧。
就是壓榨著的所有,也已經被逼退到了最邊界。
於是該要懂的,我不再堅持。卻也分辨不了。
屬於誰的一小部分。是你,還是你,又甚是誰,哪一個說我們。

我不敢想。
那些記憶像把瑞士刀,而一刀又一刀地正凌遲著我趨近於空殼的自尊。肯比西瓜刀還要強悍好多。
到底有誰,能十足把握地拭乾那些溼漉的痕跡。而不再讓它,只是不停淌著那與淚水一般的鹹。
諷刺著。好似連那載著回憶的木馬都偷偷的,笑。然後又不斷旋轉、笑。

無助的。臥倒在床緣,看著結束,也早結束了。
現在,你嘴裡仍吐納著傾頹的美感。
而我卻不再有力氣去,理解。儘管最後圈著手的,也只是剩下無聲。

敷衍的我在笑,左手摸著右手拇指上的疤痕。
明白。原來,那張高利息卻無期限的債券,本就該是可無不可有的。
於是我低頭注視著,可空氣卻彷彿也跟著潮濕了起來。


借 靜候來電的你
 貸 遺落角落的我







①在心裡越來越看不清的,是還未結成疤的新傷。但卻怎麼也不肯回頭,反正也找不著回去的路了。
②代表這一切的易碎。
③日文:討厭的膽小鬼。
④Media Player 的音樂總不會與手機所設有的鈴聲相同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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